小黑

我是小黑 很高兴遇见你(˵¯͒〰¯͒˵)

【安咎/咎安】封情

时代背景是文革的时候

攻受不分明  文笔渣致歉

是本人对伞哥两人之间的感情的理解

接受请开始

 



愤怒的人群涌上街道,空旷的街道瞬间挤满了人。高昂的情绪洋溢在空气之中,富贵人家的女仆慌忙地关紧了门窗,站成一排的军警也不能阻止人群冲破警戒,领头的青年大声念着早就撰写好的演讲稿,批判着当今政党的种种不是,演讲结束,愤怒仍旧不能平息。

 

直到市长出来,一再保证会听取大家的意见,人群才逐渐散去。

 

领头的青年见大家都散去了,无论自己怎么喊都无人理会,暗骂了几句,将手中的讲稿撕个粉碎,愤愤不平地向街边的小店走去。

 

随手拿起廉价的香烟,扔下几枚硬币在柜台,不理会店主懊恼的叫骂,淡淡说了句“剩下的钱下次给”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店。

 

是时候回家了,他暗暗想着。

 

走进昏暗的小巷,拿出钥匙插入锁眼,还没来得及打开门,就听到巷口的声响。

 

他猛地转过头去,几个身披军大衣的青年不怀好意地站在巷口。

 

“这不是范无咎嘛,”其中一人轻佻地吹着口哨,开口嘲讽。

 

“不用你管。”

 

“还有脾气了?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呢。”另外一人捏了捏拳头,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关节声,他走上前去,猛地抓起范无咎的衣领。

 

范无咎迅速挣脱开来,往后退几步,出声警告,“走开,我不想打架。”

 

站在巷口的青年大声笑了起来,“就凭你一个人就想对付我们?看来要给你一点教训了。”

 

巷子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,范无咎率先出手,先发制人,在最前面的青年被他打得一个踉跄,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,巷口的青年见势不对,拔出早已准备好的刀,径直冲向范无咎,范无咎灵活闪开,同时一手挡住了另外一人的拳头。

 

双方厮打起来,范无咎在多人的围攻下渐渐落入下风。被人逼到墙角,那几人恼羞成怒,正想抬起拳头往范无咎脸上打去,外面的警官的大吼声传来,才不甘地放下手,甩下一句“算你好运”就仓皇地离开了巷子。

 

范无咎坐在潮湿的地面上,身上的黑衣在刚刚打斗时早已被撕破,他抬头望着狭窄的天空,心里想起小时母亲对自己的柔声安慰,再看看现在的自己,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。

他不愿面对这一切。

 

曾经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摆在他眼前,却因为少年的叛逆,他没有珍惜,甩手离家,历经了社会对他最残酷的教育,想家了,回到家门前,却发现家变成了喧闹的麻将馆。一问才知道,之前的屋主因为意外早已去世。

 

家,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

 

那晚,他坐在麻将馆前不愿离去。他沉默地坐在石阶上,想哭,却倔强地不让泪流出眼眶,母亲告诉我,男儿有泪不轻弹,他暗自想着,但心中苦涩的滋味却始终散不去。

 

范无咎慢慢站起来,打开门,回到自己那个简陋的屋子,拿起打火机想点亮油灯,却发现灯里的燃料早已见底,他只好再次出门,刚踏出门口,房东站在门口劈头盖脸一顿骂,“你有多久没有交房租了,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滚!”

 

范无咎搬出了那套他已说过无数次的说辞,但愤怒的房东再也不听他的任何解释,房东走进房里,草草地将范无咎的东西装到一起,扔在地上,骂骂咧咧地关上了门。

 

范无咎在门口站了很久,直到天色渐晚,才向巷口走去。

 

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了很久,看着四处张贴的“闹革命”“打四旧”的海报,年轻的红卫兵仍不知疲倦地在街上张贴着各种纸条,黑色加粗的字体很醒目。

 

不知走了多久,范无咎也没找到今晚的落脚点,只能随意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盘算起今后的去向。他很羡慕那些骄傲的红卫兵,在他心里,红卫兵象征着进步和正义,在几年前,他就梦想着成为一名红卫兵,这是何等的荣誉啊。

 

在他坐在路边的石阶上快睡着时,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,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抬头一望,是一名俊秀的白衣男子。

 

“我很好,不用你管。”范无咎不耐烦地说,他从红卫兵那里听说,知识分子都是反动派,就应该予以打击,他决定,不理这个看起来很有文化的家伙。

 

但是,从心底里,他希望今晚能有个好去处。

 

“我正好缺个帮手,我觉得你很合适,你要来吗?”男子并没有生气,他推了推金丝眼镜,友善地向范无咎伸出了手。

 

“……”意志早就不太坚定的范无咎想了想,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,再做打算。

“好吧,我跟你走。”

 

 

 

 

即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,但是来到白衣男子的住宅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。柜子里叫不上名字的洋酒,低调奢华的家具,还有管家在门口迎接,这都让从小在茅屋里长大的范无咎大开眼界,“不得不说,你还挺有钱的。”范无咎说道。

 

“我们代代都住在这个老宅里,家里人经商,常年在外,所以一般这里只有我一人。”男子笑着回答,“对了,我叫谢必安,叫我必安就好。”

 

“喂,谢必安,那你是做什么的,”范无咎问。

 

“我?有空的时候我会写点文章,作作诗。”

 

那是真的悠闲,范无咎暗暗腹诽。

 

“现在也晚了,我给你安排了房间,你先休息,我明天再向你讲讲你需做的事情吧。”

 

范无咎刚想走,被谢必安一把拉住,他一愣,口袋里的那包烟就到了谢必安的手里,欲抢,谢必安却笑着说,“吸烟有害健康,快回房吧。”

 

 

 

 

第二天。

范无咎刚起床,女仆就将一套看起来穿着完全不舒服的西装拿进了房间,“少爷吩咐您要穿上这套衣服去和他共进早餐。”说罢,女仆恭敬地退出,轻轻关上了房门。

 

草草地洗漱,套上那套紧巴巴的衬衫,范无咎顺着华贵的楼梯下楼,仆人们恭敬的目光让他浑身上下很不舒服,好不容易来到餐桌,正想坐下来大吃一顿,看到那些从未使用过的银质刀叉,铺满整个桌面的精致的盘子,他差点就想跑出去买油条豆浆来吃,谢必安坐在旁边,说道,“你要学的第一课,就是学会怎么对付这些繁复的餐桌礼仪。”

 

范无咎扯了扯收腰的衬衫,无奈地拿起了一把叉子胡乱地叉起面前的食物,正想大快朵颐,谢必安轻轻拉住范无咎的手臂,俯身,在范无咎耳边轻声道,“刀叉可不是这么用的,仔细看清楚了,”谢必安回到座位上,拿起自己的刀叉,给范无咎示范。

 

秋日的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上映入,窗边的那位白衣男子的胸针折射着金色的阳光,男子优雅的动作,窗外美景,就好像一幅油画似的,怎么看也不腻。

 

范无咎看着,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被触动了似的,但很快,他拍拍自己的头,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认真学习起那些繁复麻烦的餐桌礼仪。

 

这个早餐终于结束,范无咎松了口气。

 

范无咎跟着谢必安进了书房,可以说,范无咎是第一次进那么富有书香气的地方。他很喜欢看书,但由于经济拮据,从小到大就只看过几本抗日连环画,自从国难来临,自己远走高飞,他就很少再有平静的生活,也鲜少有时间再看书了。

 

不过,一切都撑过来了,他想着。

 

谢必安随手翻着手上的报纸,头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,浏览完这则新闻,他沉默了一会,才缓缓开口,“无咎,其实红卫兵并不是什么好东西,打着闹革命的名头打砸抢,这……”

 

“你胡说什么呢!”范无咎愤怒地反驳,“红卫兵是进步的象征!你们这些资本主义者的腐朽的!知识分子的思想都是反动的!要不是你帮了我,我早就去批斗你了!”

 

“无咎,你听我说,他们的思想很片面……”

 

  “还有什么好说的!你们这些崇洋媚外的东西!”范无咎一脚踹开了房门,气冲冲地向门外走去,剩下谢必安惊愕地看着范无咎离去的身影。

  

 

范无咎走出大宅,也无处可去,只好向着红卫兵招募处走去,招募处上大大的横幅“不破坏一个旧世界,就不能建立一个新世界”很是显眼。他脱下了身上的西式背心,扔到一边,向着年轻的红卫兵道,“还招人吗。”那个红卫兵斜眼打量了范无咎几眼,傲慢地开口,“你身上还穿着属于资本主义的东西,来砸场子的吗?”其他的红卫兵立刻将范无咎团团围住,不由分说地开始拳打脚踢,范无咎踉踉跄跄地走出招募处,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
 

也不知道能去哪,往身上的口袋摸去,发现里面仅有的几枚硬币都消失无踪,身无分文,饥肠辘辘,范无咎叹了口气,慢慢向那豪华的大宅走去。

 

敲响沉重的木门,女仆把门打开,站在一旁的谢必安急忙走上前来,看着疲倦的范无咎,连忙吩咐家庭医生给范无咎看看,接着就独自回到了房间。

 

范无咎躺在床上,任由医生对自己进行检查,医生看过后表示没有什么大碍,摆摆手就让范无咎离开,在范无咎临出门的那一刻,他朦朦胧胧地听到医生无奈地对自己的助手说道,“少爷对这个年轻人可真是上心,”

 

“可惜,他不领情。”

 

 

 

 

范无咎走到谢必安的房间前,手抬起来想敲门,但却终究没有敲下去。

他转身离去,却又回头,在门前站了一会,轻轻地说了一句,

“对不起。”

 

 

 

一夜无梦。

之后几天,范无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谢必安的脸色,发现与平时无异,依旧是笑着跟他讲解着那些繁杂的餐桌礼仪,在书房里给他讲世界上的奇闻轶事,给他分析国内目前的经济形势,每当这时,范无咎看着那些数据,总是抱怨自己完全看不懂,谢必安一笑,耐心地向他讲解起来。有时谢必安甚至会教他写写字,让他摆弄一下摆在大厅里的三角钢琴。甚至会打趣地说范无咎学东西学得很快,但却只字不提红卫兵,像是与范无咎形成了无言的默契。

 

范无咎不得不承认,这些天他学会了不少东西。

 

谢必安对他的生活也处处关心,让身形略是消瘦的在几个月内长胖了不少。

几个月过去,他也不再是那个莽撞的青年了。

 

虽然他心里很是厌恶那些他认为思想反动的人,但却对谢必安再也讨厌不起来了。

甚至,有那么一点……

 

喜欢?

 

你在想什么呢!范无咎懊恼地抓了抓头发。

 

 

 

 

冬日,雪后,天气很好,范无咎决定出去走走,“必安,我出去逛逛,很快回来。”

坐在窗边的男子温柔一笑,“不用事事都向我汇报的。”

 

范无咎心情很好,看着雪后的城市,孩童们都在愉快地玩耍,看到街边的馄饨店照常开门,就走进去打包了一份,准备拿给谢必安尝尝。

 

提着那份馄饨,他往回走,却被早就等在前面的青年拦住了去路。

 

其中一个青年神神秘秘地对范无咎说,“我知道你最近跟那个谢必安走得很近,我们红卫兵早就想批斗他了,难就难在找不到证据,现在就麻烦你去找找证据吧。”

 

另外一个人接着补充,“只要成功,你就能成为红卫兵了。”

 

“所有红卫兵都会把你当成榜样的。”

 

范无咎厌恶地说道,“滚开。”继续往前走。

 

“想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?”有人突然出声。

 

范无咎猛地停下来。

 

“天底下的可怜人,都是被这些反动派害死的,你揭发了他,就是为你父母报仇。”像是抓住了什么机会似的,红卫兵们连忙补充。

 

“不破坏一个旧世界,就不能建立一个新世界。”

 

“揭发他,你就是进步的象征。”

 

 

 

 

范无咎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大宅,见到谢必安,他强颜欢笑,递上了手中的馄饨,“必安,你尝尝这些小吃,待会我还有事,还得出去一趟。”

 

谢必安接过,眼中溢满惊喜,连连对范无咎说谢谢,在餐桌上坐下来,细细品尝,说道,“无咎带回来的,我都很喜欢。”

 

这句话像是惊雷,让小心翼翼往书房摸去的范无咎愣了愣,却还是打开了书房门。

 

范无咎急匆匆地翻找着谢必安曾给自己看过的文章,我草草地翻阅,撕下几页,就向门外走去,临出门前,他扔下一句话,“今晚会晚点回来,不用等我晚饭了。”

 

来到红卫兵的组织地,范无咎将手中的书页交给兵长,兵长大声地念了出来,

 

“洋人的管理制度是可以学习的,经济发展得如此之快,先进的制度功不可没……”

 

还没念完,人群像是沸腾起来了一样,有人大声吼道,

 

“反动思想!”“是腐朽的资本主义!”“批斗!批斗!”

 

愤怒的人群抄起棍棒和标语,浩浩荡荡地向那座大宅走去。

人群围住了大宅,领头的青年敲开了大门,待到有人开门,他带着人群一下就冲了进去。

过了不久,屋里的人们被全部赶了出来,管家向人群焦急地解释着,但却被人一把推开。仆人们趁着别人不注意,将一些最为重要的物品抢救了出来。

 

不知过了多久,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,渐渐散去。

 

范无咎远远地看着,他不敢跟着他们一起冲进去,他也没想到红卫兵们会那么地无理,他更没有脸面对那个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他的那个白衣男子。

 

 

他慢慢地走回了大宅,他不敢看那些站在门口的人。见到范无咎回来,谢必安略显轻松地对他说,“刚刚有些人在我家闹了一下,你不要介意。”接着就拉着范无咎走进了屋子。

进屋,范无咎被吓了一跳。遍地狼藉,名贵的家具都被打砸得不像样,女仆们在一旁小声地哭泣着,管家忙前忙后,努力地整理起这个杂乱的家。

 

“别管那么多了,先睡下吧。”谢必安将范无咎推进唯一没有被破坏的房间,轻声对他说。

范无咎无言地走进房间,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,但却不敢向谢必安讲出实情。

他贪恋那个男子带给他的温柔,却狠狠地伤害了他。

 

 

 

之后几天,一直有人来家里闹事,甚至有不怀好意地往大宅的墙上用红油漆写出一个“死”字,谢必安的每一篇文章都被人挖出所谓的“带有反动思想”的句子,大批的人每天拿着标语,在家门口辱骂着,有人甚至借机搞起破坏,曾经豪华的大宅早已不复从前。谢必安依旧每天对着范无咎都是笑着的,但眼底下的乌青和憔悴的模样一下就撕开了美好的假象。

 

  • 谢必安笑着对范无咎说,“无咎,上次你给我买的馄饨很好吃,能再给我带一份回来吗?”范无咎,点点头,走出了大宅。

  他想让这个温柔的男子高兴起来。

 

  馄饨店门口很热闹,大家都期待着那碗热腾腾的馄饨。老板娘见范无咎来了,爽朗的笑着,递上了一份馄饨,“是给爱人的吧?她有你这样一个丈夫可真是幸运。”

 

  范无咎小声说,“在闹别扭呢,”老板娘摆摆手,肯定地说,“那就哄哄就好了,但记住,一定要坦诚相待,不要耍滑头!”

 

坦诚相待?

范无咎沉默了许久。

“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,”老板娘拍拍范无咎的肩,再次强调。

也许,是时候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了。

 

 

 

 

回到大宅,站在门前,范无咎做了几次深呼吸,让自己平静下来,接着推门而入。

站在门口的管家神情却不大对劲,全部的仆人都站在管家身后,他们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管家面色凝重,但不论范无咎怎么问都不愿开口,只是摆摆手让范无咎进屋自己看看。

忐忑不安地走到大厅,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范无咎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。

令人作恶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,鲜血顺着地板四溢开来,形成一个诡异的符号,而在躺在鲜血中间的,是那个范无咎心里最重要的人。

 

范无咎僵硬着身子,一步,一步,慢慢地向躺在地上的人走去。

颤抖地探了探鼻息,地上的人儿却早已没了呼吸。

范无咎的脚突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,捡起一看,是一柄精致的匕首。刀锋上沾满血迹,而那早已没有呼吸的人儿的手腕上的伤口,正好与这刀锋吻合。

慢慢直起身,范无咎麻木地往门外走去,管家上前递上了谢必安生前一直带在身边的笔记本,范无咎伸手接过,像木头人一样走出了大宅。

在街上走着,冷风呼啸,即使再冷,范无咎也不愿回到那个曾经温暖的住宅。

当他终于冷静下来时,他翻开了那本笔记本,笔记本里零零散散的记着不少东西,随意翻看起来,却有几行字引起了他的注意,

“在街上看到年轻人的游行,领头的那个青年真是独特,我很感兴趣……”

“他流落街头,我决定收留他,希望他可以不要那么激进,不要被文革所影响……”

“他叫范无咎,学东西学得很快,虽有点冲动,但也是个可造之材……”

“了解过他的身世,我很同情,希望能帮助他……”

“他给我买了吃的,我感觉到了不曾体验过的温暖……我是不是,对他有所感觉?”

“看着他的笑颜,我也从心底里感到愉悦……我应该是喜欢上他了?”

“书房里有一本书被撕了几页,这是怎么回事?待会问问管家。  管家说了,只有范无咎进过书房,也许是他?但是,他拿走这几页有什么用……”

“人群包围了家,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……”

“怎么解释都无人相信,这究竟是为什么…… 无咎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
越往下翻,越是触目惊心。

“罢了,他人不希望我出现,那我就离开吧……”

“临走之前,我想说,无咎,我原谅你了……”

“还有就是,”

“Je t'aime!”

  夹在最后一页的,是谢必安每天都佩戴的银色胸针。

  

 

 

  

自从那天起,范无咎就像是消失了似的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
 

 

 

 

五年后。

是某次很重要的会议,一位青年身着深灰色中山装,胸前却别扭地别上了一枚银色胸针,他看起来很镇定,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主席台。

主席台上的其中一人站起身来,大声地读起讲稿,

 

“经过大会的讨论,以及各种内容的取证,现大会决定,确认当年谢必安一案为冤案,在此恢复谢必安的名誉,返还所有扣押的财产。”

“特此声明。”

 

 

 

 

End

 


Je t'aime!是法语的“我爱你”。

谢必安设定是法留学归来的拥有先进思想的人,因为有显赫的身世就衣食无忧,想要拯救当时被错误的思想误导的青年。

这就有了这两人的故事。

我们再看范无咎,很显然是当时社会上只有一腔热血的青年,但是在与谢必安的互相了解,互相生活,互相支持下他也终于找回了自我。

虽然最后是be 我认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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