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

我是小黑 很高兴遇见你(˵¯͒〰¯͒˵)

【安咎/咎安】遗梦

谢必安×范无咎

攻受不分明

灵感源于B站暗神酱的视频,AV号BV17t4y127J3

全文字数6k+  放心食用

以及网易最近对宿伞的共研服大削

作为宿伞玩家,虽然菜,但是真的好难受

谢必安的出现更多,范无咎出现得较少

设定是在宿伞进入庄园之后

有可能会与官方剧情冲突

人物形象崩坏  有原创人物  

文笔渣致歉  

接受请开始

 

 

庄园是会逐步吞噬在庄园参加游戏的人的记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庄园主

 

 

 

距离那滔天大水,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
 

自从进入庄园起,谢必安已经进行了无数场的杀戮游戏,但是,在这残忍的游戏中,谢必安却不愿伤害那些参加游戏的人们。

尖锐的黑伞从来不会用力攻击求生者,只是轻轻地拍打,待系统认定求生者倒地时,他也总是优雅地行礼,充满歉意地对求生者说:“这是我的工作,如果有伤害到你的,就在这里说声抱歉。”通常,遇到谢必安的那局游戏,求生者都会感到一丝轻松。

 

但是为了完成庄园主的任务,谢必安只能将参加游戏的求生者挂上绞刑架,虽然参与游戏的艾米丽表示这是监管者的本职工作,她表示理解。谢必安却总是满怀愧疚。

目送唯一逃脱的调香师离开了军工厂,谢必安松了口气,转身走向了军工厂出口。

 

出了军工厂,谢必安急匆匆地走向庄园那个平时没有人接近的那个顶楼,走过黑暗潮湿的走廊,来到了一扇紧闭的沉香木门前。

夜莺小姐站在门口,微微地向谢必安点头,侧过了身子,推开了厚重的大门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请记住,不要想方设法地窥视庄园主的容貌。”夜莺的声音在谢必安身后传来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找我?”庄园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略显突兀。

 

面对背对着他的庄园主,谢必安微微低头,恭敬地说:“必安有一不请之情,虽然没有完成您战斗1万场胜利的要求,我实在是太想念无咎了,您能不能让我见见无咎?我…”

 

 

“我知道,”庄园主不耐烦地打断了谢必安的话,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这实在是不能给你实现的事情,不达到指标,就不能给予你对应的报酬。”

 

“可是…”必安还想说些什么,

 

“如果没有什么事,请出去吧,夜莺,送客。”庄园主轻轻晃动手里的烟斗,不再理会。

 

“知道了,麻烦您了。”谢必安僵硬地转身,走出了房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最近宿伞之魂的胜率很高。”

 

“削弱他的能力,减慢他的出刀速度,去除冷却机制,”庄园主弹了弹烟灰,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

“不能让他达到指标,有一个能为我效忠的灵魂为何不尽力留下呢?”

 

 

庄园主轻笑一声,离开房间,起身在走廊里踱步,看着墙上的壁画。

 

其中有一幅画引起了他的注意,色调很温暖,两个差不多大的青年站在一起,满脸笑容,但庄园中的灰尘与蜘蛛网早已侵蚀掉了这两位青年明媚的笑容,与灰暗的环境融为一体。

不知为何,庄园主轻叹一口气,“真是可笑的兄弟情。”

 

淅淅索索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格外响亮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滔天的大水冲上岸,南台桥摇摇欲坠。

 

谢必安急匆匆地拿着黑伞赶向河边,好心的路人看着他往桥边跑,就提醒道:“年轻人,南台桥那边会发大水,你可千万要小心啊。”

 

顾不上回答,谢必安加快脚步,更快地向河边冲去。

 

 

雨,更大了。

“无咎!”谢必安焦急地呼喊,向桥头望去。

可平时的断桥头已经不见踪影。更不必说那个本该站在桥头的黑衣青年。

天地间,仿佛只剩下汹涌的大水。

谢必安在桥边四处张望,但始终找不到他心中那心心念念的人

  好像声音突然消失了一样,天地间安静下来,水停止了运动,一切都平静下来。

谢必安突然眼前一片漆黑,等到他渐渐看清眼前的事物时,范无咎出现在谢必安眼前,眼里暗含哀伤。

“无咎?是你吗?”谢必安 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拉住范无咎,却一下穿过了范无咎。

 

猛然惊醒,谢必安从床上坐起,天只是微微地露出鱼肚白。但床上的人儿再也没有一丝睡意,走向衣柜,吃力地搬出藏在最底下的箱子,拂去表面的灰尘,打开箱子,里面装着的,是范无咎那套无数求生者都很是喜欢的“东风遥”,以那件被人视为不吉利,只有死、人才穿的“残花泪,”谢必安把头埋进衣服里,却嗅不到那份独属于无咎的气味。

 

“无咎,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身份互换吗?”

 

 

  天亮了。

  求生者们惊异地看到,范无咎出现在了大厅。一袭黑衣,白色长发飘飘荡荡。

 

人们好奇地围上来,活泼开朗的园丁小姐率先开口:“是范无咎吗?今天庄园主怎么就把你放出来了?平时只能在游戏里见到你啊。”

 

范无咎顿了顿,颇有些僵硬地用力拍拍园丁的肩膀,粗鲁地摇了摇手上的黑伞,说:“庄园主能管得了我?如果他要管我,就下辈子吧!”

 

  律师先生走上前来,仰头傲慢地看着范无咎,提出了自己的疑惑,“虽然我无意冒犯,但是我没有见到谢必安,这又是为什么?”

 

  范无咎愣了愣,才慢悠悠地开口,“提我哥哥作甚?庄园主答应我了,我出来,必安就得呆在伞里,必安出来,我就得呆在伞里。你们都很闲吗,问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?有什么事,就在游戏里见到我的时候说吧!游戏里我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艾玛还想说些什么。

但范无咎就拿着伞走向了准备大厅。

 

“可是,听我爸爸说,在游戏中的范无咎只是庄园主创造的意识体罢了,游戏里的范无咎是不会说话,没有感情的,这也未免太奇怪了。”

 

 

 

之后几天,大家很少看到宿伞兄弟俩的身影。

 

谢必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 

经过谢必安房间前的监管者们有时会看到,一身黑衣的白发男子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,虽然身姿略显僵硬,脸上表情也有些不自然,但是那言行举止却像极了范无咎。

“必安,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日落?”黑衣男子对着镜子,满面笑容,他优雅地行礼,却突然懊恼地抓了抓头发,跌坐在地上,“还是不行,几乎想不起来了。”

无咎的笑,是粗野的,但也不失礼貌,

无咎的脾气,很是暴躁,但却经常为人打抱不平,

无咎的的举止,随有些冒失,却也尽量表现得友好,

 

 

每天的重复,但在这个似乎时间不会流逝的庄园里,却也会渐渐忘记细节

无咎的笑,是粗野的……

无咎的脾气,很暴躁,却……

无咎的举止……

好多都想不起来了……

 

 

越是想记起,却越是遗忘。

 

“无咎,我究竟什么时候能见到你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时间会抹去人的记忆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范无咎的一切在谢必安的脑海里渐行渐远,就像清晨的露水遇上灿烂的阳光,慢慢地消散。直到最后,在谢必安脑海里剩下的,仅仅只有“范无咎”这个名字和他的容貌了。

 

 

 

 

沉寂的庄园,终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。

为此,庄园主专门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晚会。

夜色将近,庄园的人们换上了自己最满意的衣服,毕竟,庄园里很久没有那么愉快的夜晚了。活泼外向的艾玛正和自己的父亲张罗着晚宴,就连平时阴沉着脸的班恩都久违地露出了笑容,大家都在愉快地相互交流,威廉甚至和裘克玩起了猛男对撞,庄园内外洋溢着欢乐。

 

可是,却有一个人例外。

谢必安沉默着走向了大厅的角落,杂乱的白发,浓重的黑眼圈,比平时更加苍白的脸色体现出他精神状态不佳。默默拉开椅子坐下,随便拿起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其中一瓶专门为东方监管者准备的白酒,闷头就喝了一大口。辛辣的酒液入嘴,让本就不太会喝酒的谢必安咳嗽起来,谢必安却丝毫不管,微微顺气后就接着埋头喝闷酒,直到呛出了眼泪,才堪堪停止。

随着晚会的开始,新的求生者也来到了庄园,她被众人簇拥在中间,嘴里说着客气的应酬话,但心思却不在这热烈的气氛里。

她注意到了在大厅角落的谢必安,优雅的东方人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力,即使对方头发蓬乱,眼底下乌青怎么都遮挡不住,但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骨子里的儒雅的气质。

 

推去了所有人对她的敬酒,她独自走向了谢必安。

 

醉眼朦胧的谢必安看到人向他走来,意识模糊的他,看着慢步向他走来的求生者,与他脑海中的那个黑色身影渐渐重合。

“无咎,是你吗?”

新来的求生者见此,心里默默想着:原来,这也是一个痴情之人。开放的西方人更是欣赏谢必安,也顺势说,“对,我就是无咎。”她大胆地跨坐在谢必安腿上,双手攀上谢必安的肩膀,暧昧地向谢必安的耳边吐息着,“我在这里。”

其实,谢必安对范无咎的情感,早就变质了。

思念的情感爆发,瞬间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

 

 

 

次日。

谢必安从床上醒来,他眯起眼睛努力回想,隐隐约约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。昨晚自己喝了很多白酒,昨天也是新求生者的迎新晚会,努力地把所有事情连接在一起,形成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结果。

他猛地坐起来,看向床的另一侧,但却空无一人,只剩下了一张纸条。

 

  “我很喜欢你,可以尝试相处一下吗?     

——Mary”

 

脑内一片空白,谢必安颤抖地下床,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。

“无咎,对不起。”

 

 

不论如何,谢必安还是要参加今日的游戏。

 
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一直跟在谢必安身边的黑伞不见了。为找到黑伞,也是找回自己可能永远不能见面的弟弟,谢必安将今天自己要参与的游戏全部推掉,在庄园里寻找黑伞。

但是,庄园里每个角落都找遍了,甚至连庄园主也表示没有看到谢必安的黑伞,庄园主想了想,决定让谢必安先不参赛,直到找到他的武器。

当然,这件事情只有谢必安和庄园主两个人知道。

求生者们看着夜莺小姐粘贴的公告,纷纷感到遗憾,因为公告上说谢必安因为有个人原因最近不能参加游戏了。

“这意味着,我们的屁股要被别的监管者怼开花。”克利切夸张地说。

 

 

 

入夜,一天的游戏也结束了。

谢必安却睡得很不安稳,毕竟黑伞不见一事,让他本就高度紧绷的神经接近崩溃。夜很静,但他却总是惊醒。

庄园0点的钟声敲响,本应该是安静的时刻,一些声响惊醒了谢必安。

也许又是求生者们在开深夜派对,谢必安想着。

 

 

第二天早上,众人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。

顾不上洗漱,众人纷纷赶往事发地,就连夜莺也代表着庄园主来到现场查看情况。

谢必安也来到了现场,奋力拨开人群,看着特蕾西颤抖地指向她身后的房间,“我,我今天早上来到工具房拿一些零件去维修我的儿子,然后,就看到了这一幕,实在是太可怕了,这个庄园里,竟然有人能在游戏外杀、人。”

众人听闻,纷纷走向工具房,但都倒吸一口凉气,有些胆小的求生者当场就吓得失了声,就算是比较镇定的都默默地擦了擦冷汗。

谢必安走到工具房,看着地上惨死的人,这正是昨天新来的求生者Mary,她斜靠在柜子旁,眼睛惊恐地睁大,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。

经过艾米丽的初步查看,她发现死者的伤口很小,却密密麻麻,更为毛骨悚然的,是死者身上的伤都不是致命伤,这就说明了死者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,然后流血致死。

“凶手很残忍,但只要找到凶器,也许就能找到凶手。”艾米丽总结道。

这时,在隔壁的特蕾西有了发现,“这不是谢必安的伞吗,怎么会在这里?”在一旁的谢必安猛地一惊,大步走向前,接过伞细细查看,一碰上伞身,手里却一片浓稠。定睛一看,是一手的鲜血。“染血的伞,死去的Mary,昨天谢必安还和Mary在一起呢!”佛雷迪在一旁大声说,“这说明了什么?”

瞬间,围在谢必安身边的人快步走开,与谢必安保持距离。

“实话实说,我昨天没有参加游戏,是因为我的黑伞找不到了,这几天我一直在寻找这把黑伞,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谢必安也有点急了,连忙解释。

“请问您有证据吗?”律师马上回答道。

“庄园主是知道的,你们可以去问他。”谢必安有些激动,“请不要妄下定论。”

夜莺也出声阻止,“这件事情,我和庄园主会跟进的,请各位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,不要再讨论这件事情。谢必安,你拿回你的伞,准备参加游戏吧。”

 

话虽这么讲,大家还是带着疑问离开了。

 

第一场游戏开始,这场游戏的监管者是宿伞之魂。

往日愿意与谢必安聊天的求生者此时闭上了嘴,不愿开口说一句话,望向谢必安的眼神充满了恐惧,谢必安不停地解释,却无人愿意与他讲一句话。

这几天都是如此,就连监管者也不愿多和谢必安接触。

 

每次谢必安问夜莺的调查进度如何,却总是轻飘飘的一句“正在查”。

 

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

 

 

谢必安终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除了参加游戏,其他时间很少出来。

 

 

 

当谢必安颓废地坐在房间的地板上,曾经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了马尾,曾经干净整洁的房间也日益凌乱。

该死的,我快要忘记无咎的样子了。

  

“必安?”一句话在谢必安耳边响起。

谢必安难以置信地抬头,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范无咎站在房间门口,双眼含笑,“我回来了。”“真的是你?”谢必安颤抖地问道,“范无咎?”他极慢地起身,极慢地走向范无咎,却始终不敢拉住范无咎的手。

他怕这只是他的幻想,他怕这只是一个梦,当梦破碎之时,范无咎也离他远去。

直到——

“是我,久等了,哥哥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谢必安恢复了正常,人也振作了起来。

“喝茶吗,是上好的红茶喔。”谢必安将青瓷杯推向范无咎,范无咎一改平时冒失莽撞,礼貌地回答,“不用了,哥哥,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。”

谢必安笑了,小口品着红茶,打趣范无咎怎么变得那么礼貌了,

  范无咎也回嘴,这还不是哥哥教的。

  兄弟俩开了几句玩笑,气氛也融洽起来。

  谢必安觉得,现在范无咎回来了,是时候向他表露自己的心意了,他悄悄放下手中的青瓷杯,招呼了一下快要笑僵的范无咎,

“别装啦,我们去庄园里逛逛吧,现在杰克的玫瑰花开了,一定很好看。”

“我们走吧。”他们相视一笑,一起走出房间。

 

 

天气很好,玫瑰开放得正好,散发出醉人的清香,灿烂的阳光给玫瑰蒙上了金边,很是好看,不得不说,杰克打理玫瑰园还是很有方法的。

玫瑰园里还有一座小亭子,亭柱上爬满了青藤,整个园子绿意盎然,生机勃勃,与灰暗的庄园有很大的反差。这个园子,是很多人放松身心的地方。

谢必安随手摘了一朵野花,想别在范无咎的头上,范无咎一把抓住谢必安的手,嗔怪谢必安的幼稚,谢必安不以为然,硬是别在了范无咎的头上,嘴里还说着“好看”“无咎真漂亮”的话,范无咎竟少见地红了脸,推了谢必安一把。两人打打闹闹,笑声不断。

玩得差不多了,兄弟俩坐在亭子的椅子上,放眼望去,大片花海很是浪漫。谢必安轻声对范无咎耳语;“如果有一个人给你种下一片花海,并向你表白,你会接受吗?”

范无咎颇有些不自然地坐起了身子,认真地想了想,说道,“只要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,而我也比较喜欢他,我会答应的。”

同时,范无咎看向谢必安。

 

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。

 

沉默了一会,谢必安终于开口,“如果那个人是我,你会答应吗?”

没想到,范无咎不假思索地回应了,

“我答应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无咎,我们一起去餐厅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 

今天的庄园依旧是那么昏暗,但是餐厅也是一番不同的景象。

为了避开吵嚷的人群,兄弟俩,噢,是恋人,来到了餐厅的角落。角落的餐桌随鲜少有人,但却还算干净,谢必安和范无咎不太熟练地使用着刀叉,范无咎用力过猛,不小心将刀下的牛排切飞了(插一句bb,这件事情我真的试过,是真的,当时很尴尬。),谢必安见状,宽容地笑笑,将自己切得刚刚切好的牛排推到了范无咎面前。

“无咎,吃吧,我们吃完就去看看庄园的夜景,那个月亮,象征着团圆,可漂亮了。”

“那我们马上去吧,我真想快点看到那个你说的圆月!”范无咎放下了手中的刀叉,拉起谢必安的袖子就跑,而谢必安呢,只能无奈地笑笑,也跟着范无咎走出了餐厅。

 

“无咎,你等等,我先回房拿点东西,马上回来。”

“好,我会一直等你的。

 

 

 

谢必安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,却依稀听到围在一起的监管者们好像在议论着自己。出于好奇,他站在了门后听了起来。

“谢必安最近是怎么了?为什么一个人到我玫瑰园里坐着还自言自语”

 

“真奇怪啊,刚刚看他一个人在餐厅角落自说自话,桌子上却有两套餐具。”

 

“该不是太久没有见到他弟弟然后疯掉了吧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狠狠的关门声,把一众监管都吓了一跳,纷纷回头,打开门,但是却发现无人在门后。

 

 

 

他们说的是真的吗?

不可能啊  明明无咎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

他还说了,他会一直等我的

难道……

 

谢必安不再想,也不敢再想,回到房间拿上东西就飞快地往范无咎的方向跑去。

 

 

“无咎?”原本范无咎站着的地方空无一人,谢必安发疯似的到处寻找,每一个他和无咎去过的地方,他都找过了,但是,那个黑衣青年却再也不见了。

手中的围巾掉在地上,他却没有捡。

 

 

“你不是说好会一直等我的吗?”

   原来,终究只是黄粱梦一场。

 

  

 

  

“庄园主,最近宿伞之魂的状态很不对劲。”夜莺小姐出声提醒。

  “本来,我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对付他,”庄园主叹了口气,“对他过分的施压,让他精神崩溃,从而导致失忆,只有他忘记了范无咎,我们才有可能将他们两个合为一体,只有这样,才能改善人求生者过于强势的局面。”

  “别忘了我们最终的目的,夜莺。”

 

 

   如果回忆是为了忘却,那追忆是为了什么?

 

 

 

 

  

 

庄园里出现了劲爆新闻。

夜莺贴出来的公告引起了大家的热议,那醒目的黑色标题赫然写着“宿伞之魂在游戏里出现了bug,需要修复之后将会重新参加游戏”,文末也用红笔加粗写到“最近切勿寻找宿伞之魂,否则后果自负”的警示话语。

宿伞之魂的房间,成为了所有人都不敢接近的地方。

 

 

终于有一天,公告里贴出了bug修复完成的通知。

 

 

第一批和宿伞之魂进行游戏的求生者们很是兴奋,艾玛甚至说要与谢必安叙叙旧。

 

游戏开始

 

开局,艾玛就见到了谢必安,那位一袭白衣,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。

她正想上去打个招呼,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尖锐的黑伞刺入身体。

谢必安暴戾的气场,粗鲁的动作,让艾玛怀疑这根本不是谢必安。

白衣染上鲜血,是那么地刺眼,面无表情地将难以置信的艾玛绑上绞刑架,扔出黑伞,让悄悄修理密码机的艾米丽吓得马上翻窗逃走。

在绞刑架上的艾玛看着面无表情的谢必安,再联想起之前的一切,突然她声嘶力竭地向全部队友发出最后的信息:

“快走!”

 

 

世上再无谢必安与范无咎。

取而代之的,是宿伞之魂。

 

 

End

围巾的表达的意思是“我永远爱你”

最后他们虽然相忘江湖,但是他们并肩作战了

所以这是一篇糖(强行解释)

 热度高就放行文思路!yeah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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